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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拖糧是行規，你如何做？
廣告行內人，大前輩畢明氏在蘋果發表專欄，討論杜汶澤vs 程淑美事件。
關於這件事，我沒什麼好評論。
原因很簡單：因為你知道說完都不會有改善，只會惹來更多仇家，而仇家要斬殺你的時候，大家只會想你死，你說出來，幹嗎？
當有人很同意，《十年》只拍了幾十萬，然後政府用幾千萬拍短片宣傳香港很不合理的時候，不知道大家得到的是什麼回應？大家說政府浪費錢。
對，政府是常常浪費錢的。但我回心一想，你用一套「完全是拍膊頭拍的電影」，跟一個需要完全泯滅「良心」去為無恥的不義的政權塗脂抹粉的工作（以左膠角度看，所有幫政府工作的人都是無恥之徒吧，對不？）相提並論，並以《十年》的拍攝成本作為bench mark 去作比較，這是合理的嗎？
我覺得不合理。
但我說出來，我得到什麼回應？
說我保皇。說我收共產黨錢。無憑無據的。
而我，為什麼可以理直氣壯的說，我有嘗試改變？
我有。一直有。自2013年起，我收廣告，都是先收錢，後工作的。後來到了2015年左右，百花齊放，面書又改演算法，我轉章了，轉搞了別的東西。
去到2017年，我經理人跟我說：「阿仔，出面d人做雞唔收錢架，你已經貴，之後仲要冇數期，冇人搵你架啦！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