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1月1日,我寫過這樣的事:
1 January 2018 · Hong Kong
一一遊行,周圍的人,中高年很多。
年輕人不見了。
鏡頭一轉:昨天,去派對,見到第一個認識的人,是在雨傘中,天天瞓街的一個小孩。那時候小孩俊美得很,卻乾瘦一點。昨日再相逢,已變成一個肌肉小鮮肉。胸罅可以夾爆西瓜那種。
他一群人,去曼谷瘋狂跳舞派對都不會再去一一大遊行,這代表什麼?是共產黨太厲害,還是反對派的敵我矛盾搞到今時今日這景象?我唔識解。
我用一個最最最最最自私的角度,試著回答這條問題。為了參與社會,我用了很多時間閱讀一些我不特別想知道(至少對我的人生沒有什麼提升的所謂資訊),而讀完又讀讀完再讀,讀到最後都是無奈無奈無奈。根本,沒有辦法,也沒有出路。於是,泛民次次都是打悲情牌。總之選舉的時候,跟著那個電子掌心雷(a.k.a. 雷動計劃)去保住所謂「議會否決權」。好了,對方積極進取,連消帶打的時候,泛民就一步一步一步的輸。而你在面書提他們,這樣下去真的會輸的呀?他們就出動「衛星組織」,聊天群組說我「收共產黨錢」。狀況就好像有些網民說吳業坤有拜狐仙一樣,他們根本沒有證據,卻把事情說得像有真憑實據一樣。然後?
然後我當然是視而不見。對他們的一步一步陷入我預測的窘境,我竟然沒有了擔心,反而慢慢有一種 陶傑 Channel 先生在我節目中說的那種 #快感 ,那種看著蠢人陷落的快感。
你問我為什麼我的小鮮肉朋友不去遊行?我問他:「嘩,你大隻左咁多既?」小鮮肉答我:「佔中果陣,剩係食菜架咋!點會生肉?」其實,要人參與政治,是「政治義工」。要我做義工,如果是真的可以改變世界,或者覺得參與一下可以令我「現有的成功」多維持一陣子,我相信很多人都會不去做占不去做愛都會去參加一下遊行,將這些數字變成泛民的「政治資本」。
但現在泛民輸了一次又一次,對所謂外圍支持者抱持對抗態度,當然會輸得一敗塗地,那我去做占變大隻小鮮肉,去做愛至少有快感,都好過身水身汗打個卡然後畀人笑「咁徒勞無功既野你做黎把鬼」。以前,你跟楊岳橋合照,一定很多like。現在呢?唔……看你的朋友是什麼人吧?
政治是很討厭的。因為他很影響你,而你又很不想理會他們。而像我這種天天看政治,分析脈絡,尋找死因,看著泛民一步一步的頹朽,我證明了我眼光準確了,那又如何?輸了一代又一代香港人,我不生孩子,我沒所謂。但如果你家中有小孩,我真的覺得,#我替你的孩子感到可憐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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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1月1日,你發現什麼?
有些政工作者又搞事了。我習慣了。香港,只剩下低質及劣質的人做政治。而大家都太習慣,支持了劣質的人,就等如支持了正義。反對派沒有執政意志,沒有論述能力,沒有政策研究。整天好像磕了藥一樣到處在網上找人麻煩,把自己的不濟說成是因為有人說他不濟。
讀多了看多了,都會覺得自己蠢。
也許以後,香港都是這樣子。這幾天做早晨節目,都是這個感覺。你以為無事可記嗎?
政府一招一招的來,先找放假,最閒的日子,大家不在香港,不欲關心的時間宣佈梁振英的事,之後安排好律政司放假的時間,再在年尾不斷推出向新移民或在香港沒有物業的人傾斜的房屋政策,在再1月1日安排什麼土地大辯的人上節目。
政工作者呢?放假的放假。
不吭一聲。
因為他們知道所謂傾向本土,票也不會流向他們。
香港失去主體性,永續地成為一個神話或笑話,都是因為這堆低質的政工作者所致。
還有那些整天身在外國罵我黑我的所謂黃絲。
這是香港應得的。你的對手把問題及賤事都藏在九地之下,不整合,不處理,只知議席,只知資源,然後你告訴我你在為民請命?sorry,都是一句,你不夠有錢,#我替你的孩子感到可憐。